渡轮殷勤地犁开波浪,也切开了地域与时间。
一小时前,我们还在西九龙,转瞬已是东涌,转瞬已是愉景湾,转瞬已在船上。
船的空间逼仄,显得有些拥挤,亏得略咸的海风稍稍稀释了我因汗渍而生的不适;向船后看去,浪(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