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山区的郊外
有一个拆房子的人
他咬牙,挥舞巨大的铁锤
砸下去,锤平凹陷
一下,又一下
把自己锤炼成
无休止的工作机器
如一群只顾筑巢的蜂
在没有大厦与飞鸟的宁静处
落日跨过涪江水,恰巧
钓住岸上的渔夫
而我故(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