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厂的机台上停着我数年时光,一百米远的仓库
或者两百米的银湖公园,凤凰大道的路灯照亮数百年的
古老祠堂,荔枝林间,群鸟低低擦过我们的头顶
黄昏低过齿轮间的铁片,我目睹时光正沿着切割机台的
锯齿间流逝,啊(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