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划过城市的夜
漂向有几丛青草的远处的木房
看不见飞鸟
也看不见水的涟漪
一切都像松弛的领带
酸雨淋湿的头发
快点 快点
那盏晕黄的灯之灯在呼我
我要回机
我可以拒绝任何丰艳的肉体
但不能失去它的烛照
我成了(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