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的起始,伴随着一个重要的“文化事件”,那就是王家卫导演的电视连续剧《繁花》的热映。一部剧酿成一个文化事件和文化现象,这不能不说是久违的喜讯。因了这部剧,人烟稀落的黄河路重新绽放商业光彩,被视为“至真园原型”的酒店顾客爆满,和平饭店1.68万元一晚的“繁花同款套房”突然抢手,可定制“胡歌同款西服”的宁波裁缝店电话被打爆,排骨年糕、“宝总泡饭”等剧中美食的订单量疯也似地增长,小说《繁花》
《繁花》盛开,瞬间创造了一部现象级爆款电视剧。 2023年12月27日,备受关注的30集电视剧《繁花》,在观众翘首盼望多年后,终于在央视八套隆重开播,高值的期待顿时化作飙升的收视数据,首集播出仅10分钟,收视率就惊人地冲破2! 该剧改编自上海作家金宇澄的同名小说,原著荣获“五个一工程”奖及茅盾文学奖,其一大特色是运用大量上海方言来写上海本土故事,电视剧也顺应这一特点,推出了普通话和沪语两个版本
2023年12月5日下午,纪念贺绿汀先生120周年诞辰座谈会在文艺会堂文艺大厅举行。中国文联、中国音协、上海市文联、上海音协、上海音乐学院及附中附小、各大音乐院团等单位的相关领导,贺绿汀先生的学生、亲属,音乐评论家、理论家、作曲家代表以及各大院校作曲系的专家学者等,围绕贺绿汀先生的艺术成就、音乐创作等开展专题座谈,深情回忆这位人民的音乐家,共同缅怀这位中国音乐事业的领路人。这里我们选登部分艺术家与
前一阵子,各大短视频平台热传一个被称之为“科目三”的舞蹈,多段某餐饮连锁店服务员的助兴表演“魔性”视频,令这种舞蹈在线上线下快速蔓延,很多人不仅尽情转发,而且竞相效仿,使“科目三”相关话题成为霸屏一时的网络热宠。 “科目”后面加上数字,最容易令人联想到的是“考驾照”,但这个舞蹈与考驾照有何关联?也有人说是广西民俗,他们真有这样的人生“科目”?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并没那么特别的舞蹈会有如此出众的感染力
从“外来的画种”到“民族的血液”,中国油画经历了重要的历史转型和本土化的探索,是20世纪中国艺术发展的重要文化现象之一。刚刚过去的2023年,恰逢刘德斋、吴法鼎、颜文樑、陈抱一、李超士、王济远、吴大羽、周碧初、关紫兰九位第一代油画先贤诞辰整十周年,因而成为中国油画研究学术大年。从中国西洋画摇篮土山湾画馆走出来的这一大批归国留学生是中国油画艺术的开拓者和先行者,他们都曾在上海生活、创作,与这座城
吴大羽先生是中国油画的开拓者之一,对中国现代油画的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自1986年他的学生吴冠中写了一文《吴大羽——被遗忘,被发现的星》,吴大羽的艺术成就广为流传。2023年是吴大羽先生诞辰120周年,通过上海与杭州的几次研讨会,我们越来越深刻地领悟到吴大羽作品的内涵、精神力量和艺术感染力。 吴先生于1960年来到了美专油画系执教,是我们的老师,那时我才知道吴大羽先生。在学校时,先生偶
我的外公是黄佐临,我眼中的他不仅仅是长辈,有时也像调皮的玩伴,有时又好像沉默的智者。在我的世界里,他不是导演,是剧场里那个坐前排的观众,不论我做什么,有什么样的决定,他都默默关注和支持。 老顽童般的存在 家中曾经失窃,虽然被盗之物并不值钱——是外公的一台“老爷收音机”,但早晨望着躺在草丛一角带露水的收音机时,大家仍倍觉后怕,至少证明小偷是进过饭厅的。如何进来的?以后还会不会来?
我与李歇浦同龄,又是上海电影专科学校的同届同学,毕业后一起被分配进上影,成了同事,1989年后又同时入住上影公寓2号楼,成为邻居。从那时起,我俩开始越走越近。尽管他执导了《开天辟地》后,被评为全国广播电影电视系统和上海市的劳动模范,并短期担任过上影副厂长,分管过创作生产,是我的顶头上司,但我们仍然可以谈笑无间。正因为如此,一年前传来他突然在养老院中病逝的噩耗,我一下难以置信。 歇浦离世的
2023年9月在微信上看到我国著名演员达奇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因心肺衰竭去世的消息,我深深为这位好朋友惋惜,中国又失去一位硬汉电影明星。当时我曾想写一篇怀念达奇的文章,因为在1980年代,我们曾有过一段交往。元旦前从申园回家整理资料时,我终于找到当年在译制厂工作时,和达奇的两张合影,一道的还有秦怡老师当年来厂配音时的照片。那段时间,我和达奇聊了很多。还有我和秦怡老师的交往,以及我所知道的,她为拍摄
引子 我认为,丑角艺术,并不在于白鼻子大小,而要从人物个性出发。如果丑角的表演失去了幽默和风趣,而使表演流于庸俗、逗乐,陷于低级,剧场观众一点共鸣也没有,那才是丑角艺术改革的失败。 ——刘异龙 归入丑行 1954 年 14 岁的刘异龙进入上海华山路1448号华东戏曲研究院昆曲演员训练班学习。一开始,因为外形突出和嗓子出色被分在小生组,学习了《长生殿·定情赐盒》和《白蛇传
与俞晓夫在画室见面时,他正在打算开画一幅人物肖像写生。“黑长直”发型的模特穿着白色高领毛衣,配黑色外套,坐在一张红色的沙发上——红、白、黑,色彩非常简单,而俞晓夫的调色板上却已经挤上了红白蓝绿黄等各色颜料,这不禁让人好奇,画家们的眼睛是不是真的能比普通人看见更缤纷多彩的世界?“画人物不用完全真实,更重要的是突出特点,要整体考虑画面效果。”对此,俞晓夫解释道,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艺术源于生活,却
去西安,许还山是我和太太必须拜访的大哥。 尊许还山为大哥,不只因是同姓本家,而是契合于内心被他点燃的崇拜和敬重。我们下了飞机就想着见他;但细细一琢磨,真不能轻举妄动。究竟什么时候见他?怎么见他?还得仔细拿捏一下。因为我们要见的大哥已经年届八十有七,更重要的是他知书达理、重情厚谊,对朋友总是掏心掏肺,尽心尽意。只要惊动他,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尽地主之谊,倾兄长之情,事无巨细,都为你安排得稳稳当
我第一次见到张森的作品是在1976年,那时我还是一个初中生。有一天我走到上海福州路的杨振华笔庄,看见左右橱窗里都悬挂着书法作品,一边是周慧珺的一幅行书,写得潇洒俊秀,儒雅风流;另一边则是张森的一幅隶书,则写得凝练奇妙,神采动人,我驻足观看久久不愿离去。从此两位先生的名字进入了我的脑海,以后我只要去福州路,总要到那两幅作品前欣赏一番,自己也感到莫大的快慰。当时我认为张森是我们上海书法水平最顶级的书法
2023年11月27日是上海音乐学院建校96周年,次日为赓续优良传统、铭记先贤功绩、启迪激励后人,上音特创立萧友梅校长奖,首次获此殊荣的有三位贡献甚丰的音乐家及一位国内外友好人士。其中有著名指挥家、校友陈燮阳,著名钢琴家、曾任上音副院长的李名强,另一位是著名打击乐演奏家、上音客席教授、硕士生导师周雄。 周雄正值年富力强之际,仪表堂堂,性格温和,方正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更显雅致气质。他生于
虽然我们常说,文艺创作和文艺评论是鸟之双翼、车之双轮,但毕竟文艺创作是主体。与其相比,评论是绿叶,是配角。大家可以想象,在某一个瞬间,一片绿叶,突然像一朵娇艳的缀着露珠的鲜花,被大家瞩目的腼腆;一个配角,突然被主角推到舞台中央的聚光灯下,接受喝彩和鲜花的狼狈。在2023年12月16日举行的“呼唤真诚——毛时安从事文艺评论工作50周年暨舞台艺术评论研讨会”上,我就处在那片绿叶和配角的位置上。一个
从 2013 年进入上海淮剧团,到2023 年算是小有收获,上半年获第31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奖的新人主角奖榜首,下半年与全国40多个优秀地方戏曲折子戏同台竞技,获全国地方戏精粹展演“表演艺术传承英才奖”,一转眼,我已在淮剧这条路上蹒跚前行了十年之久。 十年光阴如梭,我在上海淮剧团和诸位前辈老师的帮助和培养下努力成长,自己也一直在奋力向前,总算是没有辜负这个舞台,没有辜负一路爱护我的
编者按: 2023年12月29日上午,上海市文联“文艺家大讲堂”举行,特邀上海市文联副主席、著名作家孙甘露,上海广播电视台主持人印海蓉,上海评弹团团长高博文担任嘉宾,上海广播电视台主持人王幸担任主持。以“千里江山图——一个故事的不同形态”为题,嘉宾们进行了精彩对谈。 写作如同魔术 此次“文艺家大讲堂”,以一段上海评弹团演绎的中篇评弹《千里江山图》片段开场,吴侬软语,别开生面。作为原著作者孙甘
我的一生是和摄影分不开的。1949年以前,我在上海中国艺术摄影公司当学徒,学到了一些拍摄冲印技术,这对我之后转入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工作,应该说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从1954年正式拿起照相机那一刻开始,我就在摄影的道路上不停地奔走,拍下了数以万计的照片。我也曾被借调到其他单位,拍过各类题材的照片,如1977年,江西人民出版社要出版画册《井冈山》,就通过我的单位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把我借调去,参加画册的
那些年,大热天(夏天)乘风凉,大冷天(冬天)孵太阳,曾经给阿拉留下好多美好的印象。不过,夹在当中的黄梅天、秋老虎却交关烦人。 黄梅天 上海人在大热天来临之前,必定会要经历一个难熬的黄梅天。每年初夏,长江中下游一带经常会出现一段持续较长的闷热多雨的天气。这段时间里器物容易发霉,“黄梅天”的叫法由此而来;此时又值江南梅子黄熟之季,亦称“黄梅天”。中国历书上向有梅雨始、终日的记载,开始之日称为“入梅
上海人讲,做事体、讲闲话侪要捏牢根总筋。我想,写上海讲上海,也得要捏牢根总筋再来三(行)。上海,春去秋来,搭黄浦江潮水一样,起起落落,要寻出根总筋来,倒也实在勿容易。想来想去,思绪万千,想到“旁观者清”迭句老话,听听看外地人又是如何评说上海人个呢? 弗知大家是否同意?外地人总归讲“上海人要面子”!确实如此,我小辰光娘一径讲:“弗要立出去拨人家看勿起,坍我个台!”道地点个上海闲话,坍台叫坍
2024的第一天,睁开眼睛,看到窗外微明的晨曦,感叹了一句:2023年终于过去了。 还记得年头时候,广州CBB中心,珠江新城夜晚路边总是一堆一堆在高谈阔论的人,每个人身上都腾腾地冒着蒸气,所有的道路都变得异常拥挤,堵车状态超出想象,后来才知道整个2023年,广州涌入了将近一千万人口…… 不奇怪,三年停顿之后,大家都想大干一场。随之而来的是坏消息,失业、下岗、得病……我们这个行业也不
我们这儿谁最关心人才?是组织部?是干部处?还是人事科? 要我说啊,是文艺圈里专门寻找演员的人。他们有个特殊的名称叫:星探。 社会上有“教师探”吗?没有。有“工程师探”吗?没有。有“作家探”吗?没有。有“医生探”吗?也没有,虽然老百姓到处在找好医生……唯有找演艺圈各种人才的,才有这种似是而非的或上班或游荡的行当:星探。 那叫一个无孔不入,那叫一个挖空心思,那叫一个翻箱倒柜:跑艺
《繁花》剧集如琢如磨,终于赶在2023年收尾的时候上映。首播当天下午有一个小型的看片会,制片方派出的代表在会上透露,原著作者金宇澄曾经问过王家卫导演:“给你十年时间够不够?”全场闻言发出哄然会心一笑。王导演慢工出细活的名声大杀影视江湖内外,这一次,显然是超预期加速完工了。 小说的开头绝妙,“独上阁楼,最好是夜里”,像一道厚幕不疾不徐地拉开,自暗而明,自静转动,活色生香,整本好戏循序推进。上海的人
上海文艺家赴新疆喀什地区深扎采风暨文化润疆主题文艺活动作品成果展举行 “沪喀情深艺结同心——上海文艺家赴新疆喀什地区深扎采风暨文化润疆主题文艺活动作品成果展”日前在文艺会堂举行。2023年9月21日至26日,上海市文联组织上海文艺家赴新疆喀什地区开展深扎采风暨文化润疆主题文艺活动。成果展开幕式上表演的配乐诗朗诵《当我老得不成样子》、歌曲《远方的路》、舞蹈《爷爷的爷爷的爸爸的馕》以及展出的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