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偶然读到一段话:“余生不要和任何人争辩,哪怕别人说一加一等于七,你都要笑着说‘你是对的’。心大了,事就小了;心宽了,烦恼就没有了。人生这么短,何必计较太多,快乐才是王道。” 不得不说,这段话实在太治愈了,让人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其实,人生就像一部短暂的电影,从片头到片尾,也就短短几十年的光景,何不快乐前行,实在没有必要在那些劳神费心的事情上与他人争个输赢。因为争来争去,争的是理,输的是情,
珠峰的科普者 在有着“太湖明珠”之称的无锡,每逢“五四”和“六一”等节日,不少中小学都要请郁期青老人为学生们讲课。讲课的地点不在教室,而是在能容纳几百甚至上千人的大教室、大礼堂。郁期青老人讲课的题目也很特别,叫“我为珠穆朗玛峰量身高”。 刚开始,学生们听这位满头银丝的老人讲课,都因珠穆朗玛峰的神秘而充满好奇。听着听着,学生们对郁期青三测珠峰这一人生壮举的崇拜之情便油然而生,从他动情的讲述中,学
部队首长递过玉佩的那一刻,父亲的眼睛就直了,母亲则泪流不止。父亲伸出双手紧紧捂住玉佩,生怕它从手缝里掉下去。 这枚玉佩白中透绿,浑圆光润,中间小孔处碎了一点儿,已被摸得起亮,我只在哥哥当兵前见过一次。 当年我太爷抬着担架跟着八路军攻打日军炮楼时,被一颗流弹击中左胸,正好被胸前戴着的玉佩挡住,除了玉佩受了儿点伤,人毫发无损。由此,太爷认定这块玉佩是我们家的护身符,定下规矩,家族中谁当兵,谁佩戴。
旧时,与江西会馆相邻的一座院子门头上曾挂有一块三字门匾:愚人斋。街坊皆知这是一奇石藏馆的招牌,但院子里的两幢老青砖屋子,石馆仅占左侧一幢,右侧是由来已久的私塾。 愚人斋斋主姓宋,名妙悟。 听其称呼,似是一出家人。但街坊皆知他是一个爱吃肉的人,尤其爱吃猪头肉。妙悟一名,源于其偶遇的一块黄蜡石,其石形状如一老叟,神似有所妙悟。他当即买下这块石头,称其为妙悟,并将“妙悟”作为自己的名。 愚人斋得名
同事小李记忆力超群,能把《新华字典》背下来,所以大家送给他一个雅称:李字典。因博闻强识,知识面广,大家一有整不明白的事就去问他。 新同事老腰不太信,他说你们把李字典吹神了,李字典能把《新华字典》背个大概,或许有这个可能,但说他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包括标点符号,打死我都不信,太玄乎了。 我说,主要是你们俩不太熟,不信你们打个赌。 咋赌? 赌酒。你输了你请,他输了他请。 没问题!老腰一拍胸脯
陪护工作有啥难的?别拿自个儿当人,想着自个儿是头牛,别人想咋使唤就咋使唤!秦嫂对着患者说,说完又后悔,人家可没把自个儿当成牛使唤,这个患者,心慈着呢。 心慈的人就一定手软?未必! 这不,秦嫂话还没落地上,患者接了口,你自己想着是头牛,那我不抽你一鞭子是不是说不过去? 秦嫂只得张开嘴,等患者这一鞭子抽到自己头上。 秦嫂,你给统计统计,小城像你这样专门在医院从事陪护工作的有多少人? 这还要统
梅大娘是小家碧玉。 她出生于买卖人家,年少的时候家境殷实,不算大富,但绝对不穷。她小的时候,能穿上纯棉的袍子,拎包袱皮儿上学,有零钱买大饼,偶尔还能接济一下乞丐。 乞丐讨好她,称呼她小姐。她直接纠正:“我不是什么小姐。” 乞丐笑了。 “不叫小姐叫什么?”乞丐问她。 “叫妞。” 从那以后,上学、放学的路上,只要看见她,乞丐就喊:“妞,有吃的吗?” 她口袋里如果有半块饼子,就毫不吝啬地掏
她从大舅家里出来时,天黑透了。她费了半天口舌,大舅一句都没听进去,以往很热情的大舅,今天水都没叫她喝一口,更不要说留她吃晚饭了。 白天累了一天,她想早点儿上床,好好睡一觉。 手机响了,是乡卫生院打来的,说有一位老人坐摩托车出了车祸,情况严重,需要送到县医院做手术,老人让通知她。 她背上包,骑上电瓶车,急忙往乡卫生院赶。看见她踏进救护车,担架上老人浑浊的泪水顺着耳边淌。 救护车疾驰在暗夜里。
梅山峡外的大晒场上突然搭起了戏台。 闹台鼓响过第一回,大鼓小钹声穿入百米外的梅山峡口,钻进峡内三开门三进又三出的梅山峡大屋。九岁的阿娇踮着小脚,听到畈上传来的闹台鼓响,心似猴爪儿挠过,边侧耳往外听,边蹬着脚尖往门隙的油坊里瞧。 阿娇是袁家抱来的童养媳。她的小丈夫叫平清,今年六岁。 门里的婆婆梅枝也踮着小脚,她在清点山茶籽。 霜降过后,袁家的长工短工都被派去了茶园,十三个人忙活了大半个月,山
大伙儿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刚当选半年的村主任邵明。 有人说:“邵主任,您不是自称好心眼儿跟歪心思一般多吗?您要是能解决这个难题,大伙儿集资一万元作为奖励。” 邵明一脸坏笑:“没有点儿坏心眼儿,我敢竞选村主任?”接着,扔下仨字“都记住”,人就走出了会议室。 村“两委”成员眼下让洪家那姐弟仨给难住了。 八年前,洪老汉的老伴儿去世后,他从山外娶回一个年轻媳妇,跟自己闺女一般大。这下村里可炸了锅,洪
道钉,刘铁匠给起的名字。 小福子把半篮子从棺材板上撬下来的铆钉拎到刘铁匠的铺子里时,刘铁匠正围着一块既不贴身也不靠肉的驴皮围裙,在砧子上叮当叮当地锤打一块由红变紫的铁块。刘铁匠瞄到小福子篮子里那些已锈成一堆烂胡萝卜似的铆钉,一边锤打铁块,一边问小福子:“哪里弄来的?” 小福子说:“棺材板上撬下来的。” 刘铁匠没有吭声。 刘铁匠趁热敲打砧子上的物件儿,直至那物件儿由紫变黑、变冷了,他还在那儿
扈宝原先穷。人穷,没底气。 扈宝长了一张肉乎乎的大圆脸,身坯子不小,却塌腰溜肩,看上去软塌塌的。他说话大舌头,所以话不多,看上去很老实。一到冬天,扈宝就把手揣进棉袄袖子里,好像整个冬天他的双手就没伸出来过。扈宝打小就挨欺负,跟人打架不敢还手,任由比他矮半个头的小子撂屁股蹲儿。孩子们的世界也是弱肉强食,谁老实欺负谁,如果这孩子长得人高马大,却又比谁都窝囊,身高与性格成反差,更会让人觉得又又傻。
初上岗的小交警 吴建平第一天上岗,穿着崭新的警服,焦急而又充满期待地等待着搭档老贺。老贺比吴建平晚来了几分钟,还不紧不慢地对吴建平说:“小吴,来得挺早啊。” 说是搭档,但是对于吴建平这个初出茅庐的菜鸟来说,老贺就是能带他熟悉路况、传授他经验的师父。老贺带着吴建平熟悉了附近路段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基本工作,然后引着他拐了个弯儿,来到一条路上:“这片儿是老大难区域了,只能多盯着。” 吴建平一瞧,路
这是一列从南疆开往北疆的火车,我是在中途上的车。车厢里挤满了人,有站着的、坐着的,也有蹲着的。从他们的样子看,有求学的、打工的,也有旅行的。 我从人群的夹缝里挤到我的座位前,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大概是累坏了,坐在我的座位上睡着了。我没有打扰他,静静地将行李塞进座位底下,便挤出人群,去车厢连接处吸烟。 吸完烟,我在火车的连接处多待了会儿,想让那位小伙子多睡会儿。等我回来时,一位乘警正拿着扩音器做
堂哥要成亲了,肖同悦带着几位堂弟来张罗,简单分了一下工,他负责借家什。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挺穷,家里没啥家什,遇到办事,都得到别家去借。肖同悦跑了十几家,定下了要借的家什,可还差几把椅子,正好路过刘金会家,他就去敲了门。 刘金会不太好说话,所以肖同悦没想到他家来借,只是正好路过,就决定试试。刘金会开了门,肖同悦说明来意。刘金会冷着脸说:“你还是去别家借吧。”肖同悦说:“大叔,咱村穷,家什不好借。我知
望着那一堆数学公式,他眼前一黑,头微微下沉,没一会儿人就堕入梦乡。 “睡着了?”母亲拍了拍他的头。“嗯!”他睁开蒙眬的睡眼,看见母亲围着围裙,满脸关切,他还隐约听到厨房的油爆声。他心中的钟声响起,眼前的试卷又变得清晰,只是上面多了些歪歪扭扭的字。 这让他又想起那天上午的经历。当时天空万里无云,下课铃声响起时,他揉着睡眼醒来。 “你是不是又睡着了?”同桌看了看他,问道。 他没有回答,望着值日
七十多年前,这个古老的小县城只有一条半里长的街,街上却矗立着九座石牌坊,石牌坊清一色三门四柱,一楼通天,乃有唐以来,皇帝为本县考中进士的学子敕建。 乡党们都以此为荣。 这个县还有一桩引以为傲的乡俗——踩高跷。这个乡俗也由来已久,相传大禹治水时,为了不被洪水淹没,让大家在腿上绑了棍子。九州安定后,这个治水工具就变成了娱乐项目,一直流传了下来。太史公对此没有记载,但听来颇有道理。不管真假吧,反正在
拐子李究竟是不是英雄,无人知晓,但他肚子上一拃长的刀疤和一条瘸腿是真真切切的,无人不晓。 小娃娃们望见他,会扯着嗓子喊:“拐子李!拐子李!”拐子李稍稍把眼睛朝他们一斜,他们就逃也似的散去了。 上了岁数的人遇见他,总会笑着问一句:“拐子李,你当初真的撂倒了三个鬼子?”拐子李把眼睛一瞪,意思很分明:“那还有假?!”又有人问:“那你后来咋被打断腿了呢?”拐子李瞪圆的眼睛立时被眼皮罩住,面色灰白,引得
集县下辖的三家店镇警察所半年没开一文钱警饷,只供住宿和每天中午一顿素淡餐食。民国七年,三家店镇警察所警长、副警长及警员都撂挑子辞职了。 三家店镇警所一共十个人,呼啦一下走了九个,就剩包长岁一人,他是警所雇佣的帮务杂役。集县警局也因开不出满饷正闹人荒,局长抱病在家休养,郑副局长忙得焦头烂额。郑副局长得知三家店镇警察所的事,第一反应就是留下来的包长岁是忠臣,他随即请示局长报送省警察厅批复,给警所唯一
焚化炉像个大抽屉,拉开的瞬间,小王看到的是岳父留在人间的一副灰白的骨架。 大舅哥的泪早就流干了,面部找不到悲喜。殡葬师老赵从事火化工作多年,面无表情,寂然无声。小王第一次体会到生离死别的肃穆,他静静地盯着老赵,看他双手娴熟地摆弄着小锤和铲子,从脚到头轻轻敲击骨灰,再慢慢碾碎,随后把骨灰一点儿一点儿地装入布袋子,最后把装着骨灰的布袋子放进骨灰盒里…… 忽然,老赵的手顿住了!他发现里面有一小块铁片
男人爬起来时,天还黑着。 一入冬,一天比一天忙,一摞摞棉絮码到了天花板。男人踩着凳子,拼命抻直虾样的腰身,拽下一床旧棉絮,自以为轻手轻脚,仍吵醒了女人。 男人觉得内疚,嘘了一声,示意女人再睡会儿。这阵子为赶货,两口子吃住都在店里。 女人胡乱抹了把脸,去开卷帘门。“别开!放下!”男人手里赫然出现一沓红彤彤的人民币。 “一大早就神经兮兮的!”女人转过身,吓了一跳,“这么多钱!哪儿来的?” 男
我们鸟镇电影院是1981年建成的,记得电影院开张那天放映的第一场电影是彩色遮幅式影片《白蛇传》。那几天真是万人空巷啊!观影的人如过江之鲫,场面真比水漫金山寺还要来得波澜壮观。从那天起,电影院成了鸟镇人最心驰神往的地方。放映员老魏一跃成为全镇炙手可热的明星人物,谁见了他都忙着点头哈腰,递烟递笑脸,风头一度盖过了公社书记黄大耳。 侯小马在电影院开张不久后就人模狗样地闪亮登场了,名分是老魏的助手。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关上了。 响声惊动了门外的猫咪,猫咪委屈地叫了两声,林媚也应和着喵喵叫了两声,以示安慰。 柔和的灯光下,林媚在浴池中享受着热水的爱抚,门的关合并没有干扰她的心情。这是她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刻,挣扎了一天的灵魂此刻释去了疲惫。年末加班回来,已是凌晨两点。进了家门,她习惯性地反锁好防盗门,蹬掉休闲皮鞋,脱去职业套装,拎起睡衣就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林媚才起身往浴室外走,却发现无论
天一亮,戚老爹砍来两张芭蕉叶,切碎后,撒进鱼池,边撒边说:“吃吧,多吃点儿,最后一顿了,别怪我狠心,确实没法了。” 这话是说给池子里的鱼听的。戚家寨的人历来相信鱼能听懂人话。 池子里只有一条鱼了。其他的,在红军与敌人战斗前煮来吃了。老百姓不忍心让战士们饿着肚子去打仗。 要不是张政委拦着,戚老爹当时也把这条鱼给煮了。张政委说:“这鱼是山子的,留着吧!” 戚家寨的先祖最初生活在北方,后来为躲避
段宇是沈阳铁西工人村最早考上大学的几个人之一。他从小就学了很多技能。到了学校,就给同学理发、修理小型电器。段宇很和顺,基本没有脾气,脸上总带着笑。 段宇的父亲是典型的沈阳工人。他们统一的特质包括:心灵手巧、心地善良、助人为乐、性格随和。在岗位上追求最好的工艺,在家里,样样事情都亲自动手。电工、木工、水暖工的小活儿,都不用请别人。做完这一切还不算,还有大把的业余时间去捕鸟、捞鱼。这些既是消遣,又能
说起吃回锅肉,就不得不提回龙坝老场。 从回龙坝老场镇东场口下十步梯,过老石桥,老皂荚树下就是高二厨子开的餐馆。餐馆不大,就只摆得下四张大桌子、四张小桌子的地盘。餐馆可热闹了,大家都是冲着回锅肉来的。这里的回锅肉有上十种做法,蒜苗回锅肉、芹菜回锅肉、韭菜回锅肉、辣椒回锅肉、笋子回锅肉……至于回锅肉搭配着什么菜一起炒,那就要看季节了。什么季节出什么菜,配菜跟着时令变。无论用什么配菜,回锅肉都是主菜。
身穿一身粗花呢的妙龄女郎掏安德鲁·施托伊弗桑特的口袋时,我正坐在普尔大酒店大堂的椅子上,翻看当天的《华尔街日报》。 她的那手活儿干净利落。施托伊弗桑特是个满头银发的老绅士,持有一千五百万到两千万美元的不动产。老人走出酒店的豪华电梯时,我就坐在电梯对面。那个女人一定早就在等他了,要不就是时机把握得好。我没注意到她是否在电梯周围游荡,但她肯定一直在附近。施托伊弗桑特出了电梯,刚走两步就被她迎面撞上,
硬生生吞下了两个饭团,又喝下去几大口醋,娘喉咙里的鱼刺就像坚守阵地的士兵,硬是不下火线。娘眉头紧锁,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是轻声呻吟。 涛四心里焦急,但装得很淡定,他安慰娘,忍忍,说不定等一下就好了。 明天全家就要离开萧家冲去城里。晚上,涛四买了一条四斤多重的草鱼,做了红烧草鱼。又多烧了几道菜,一家人欢欢喜喜吃顿饭。娘爱吃鱼,涛四的鱼烧得也地道。娘大快朵颐,多吃了几块,不承想吃得急,鱼刺卡在了喉咙
在我的老家,经历过饥荒的老人们常说一句俚语:“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意思是风水轮流转,人总有交好运的时候。 我八岁那年长水痘,连续多日高烧不退、呕吐不止,病愈后仍食欲不振。看我有气无力的样子,娘心疼地问我:“想吃啥?”我想了想,说:“饺子。”娘顿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 娘从缸底舀出小半瓢面,又斟酌着抖出一些,这才加水和成一个小面疙瘩。她又用鸡蛋和韭菜调好了馅儿,一个人一会儿便将饺子包了出来,算
当罗宾·沃伦提出在胃里发现了细菌时,同事们都觉得他疯了。每当沃伦提到这些细菌,外科医生们都会嘲笑他:“哈哈,沃伦又在谈论他的细菌了。” 过去的几百年里,科学家们的共识是,胃里是强酸环境,不可能有细菌存在。哪怕沃伦在显微镜下看到了细菌,也只可能是因为样本受到了污染。 “说胃里有细菌,”沃伦回忆道,“就像告诉一个人地球是平的一样荒诞可笑。” 直到10年后,沃伦的发现才被承认。这些螺旋状的细菌被命
“北京时间7点整。” 当这熟悉的声音从广播电视中传来,人们往往会好奇,什么是“北京时间”,它是如何产生的,它的精度有多高,对国际社会有啥贡献和作用。 带着这些问题,我们走进产生、保持和发播“北京时间”的单位——中国科学院国家授时中心(以下简称授时中心)。在这里,我们了解到,看似寻常的“北京时间”,背后有一段中国科学家攻坚克难、甩掉“洋拐棍”的故事。 从最早使用进口钟,到如今掌握国际最先进的原
天空不再高远,云层压得很低,让人喘不过气。 雨后山谷的空气中弥漫着散不去的炸药味和焦煳味,还有浓重的血腥味。四周不时发出一声声充满金属感的脆响,这是轻、重机枪在封锁射击。 所有人都明白,出口已经被敌人封得死死的。 皖南新四军军部从驻地泾县云岭出发北上,是7天前的事情。 此时,已是寒冬的江南居然下了一场大雨,原本就崎岖的山路更加难行。疲惫加上淋雨,几千人只好在泾县茂林休整了一天,这是致命的一
主要人物: 高硕果:女,31岁,某企业中层管理者。 高蜀英:女,60岁,高硕果的母亲。 高大山:男,84岁,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高硕果的外公。 董阿妹:女,81岁,中国人民志愿军战士,高硕果的外婆。 李淑琴:女,28岁,国内某旅行团导游。 安检员:女,26岁,海关安检员。 解说员:女,22岁,中朝友谊塔纪念馆解说员。 旅行团成员若干。 1.高硕果家的卧室(日/内) 高硕果在卧室
亳州自古物阜民丰、文化灿烂,民间艺术种类众多,剪纸便是其中之一。亳州剪纸承载着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和文化,散发着独特且迷人的光芒。一位位剪纸艺术大师以剪刀为笔,以纸张作画布,创作出无数令人惊叹的艺术作品,将亳州剪纸这一民间艺术推向新的高度。 提到亳州剪纸,就不得不提王炳华,他从普通农民成长为知名剪纸艺术家,一路走来经历了无数坎坷,付出了太多艰辛,是励志的典范。 王炳华1946年出生于亳州市一个古
这些年,小陆摆摊儿卖水果赚了不少钱。发小刘大很羡慕,于是也买了辆小货车想学小陆摆摊卖货。小陆夫妻俩已经摆了很多年地摊,比较有经验。小陆给刘大分享了一些摆摊儿的注意事项,还给他推荐了一些适合摆摊儿的地段,有时,两人还约着一起去摆摊儿,互相有个照应。 这天,刘大载着一车苹果来找小陆,想约他到外地一个繁华小镇摆摊儿,听说那边节假日有大集,人流量大,东西肯定好卖。 小陆看了一眼刘大的货,皱了下眉,对刘
父亲喜欢兰草,过些日子,就要到深山中走一趟,带些野兰回来栽培。几年间,庭院里就有了百十余品种,像要做一个兰草园圃似的。方圆十几里的人就都跑来观赏,父亲并不因此而得意,反倒有几分愠怒。以后又进山去,就不再带回那些野生野长的兰草了。这事使我感到很奇怪,问他,他又不肯说,只是有一次再进山的时候,他要我和他一块儿:“访山去吧!” 我们走了半天,一直到了山的深处。那里有一道瀑布从几十丈高的山崖直直垂下,老
文人多喜欢给自己的书斋取一个雅号,向外界宣示专属于自己的一片精神世界。其名称或斋、室、堂、轩、园、庐,或房、楼、庵、馆、舍、屋……刘禹锡的“陋室”,蒲松龄的“聊斋”,纪晓岚的“阅微草堂”,郑燮的“板桥书屋”就是其中的代表。 我的地盘我做主,命名随心所欲,或就眼前景致信手拈来,或表修心明志。草木花卉似乎总是颇受人们偏爱。如周敦颐的“爱莲堂”、徐渭的“青藤书屋”、丰子恺的“小杨柳屋”、黄永玉的“万荷